独立学人陈寅恪
作者 黄大陆
民国时期的“清华国学院”有四位极富盛名的国学导师,他们是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和赵元任。无论是道德还是文章,他们都早已成为近代学术界的象征,曾经鼓舞过一代又一代的后学。他们至今仍然是众多国学者难以逾越的四座高峰。
其中的陈寅恪,于1890年农历5月17日寅时生于湖南长沙,命式为:
正官 正印 日元 正财
庚 壬 乙 戊
寅 午 酉 寅
大运:癸未 甲申 乙酉 丙戌 丁亥 戊子 己丑 庚寅
2岁 12岁 22岁 32岁 42岁 52岁 62岁 72岁
观其八字,午火当令,寅午合而食多为伤,月干有壬印制伤,格成伤官配印。时透戊财,为日元乙木间隔,不许其坏印,显示命主好学而爱惜名誉,不肯贪财坏名。正印为传统文化,伤官为新奇事物,正财为诚信务实,命局以之为用相喜神,兆示命主好学,并酷爱传统文化,博学多才,治学严谨,不附庸权贵,不迎合世俗,且能融会新学,形成自己的独立见解。
年月有官印为喜,命主必生于富贵诗书之家。其祖父陈宝箴为湖南巡抚,其父亲陈三立与谭嗣同、徐仁铸、陶菊存并列为清末民初诗文伯宗“四公子”,还被印度诗人泰戈尔赞为“中国诗人的代表”。母亲也能诗文。月令又为兄弟宫,有印为喜,故其兄弟衡恪、隆恪、登恪、方恪等均有文名。命主自己则自幼受到家学薰陶,“欲纵观所未见之书”,十几岁时即已读《楞严经蒙钞》,举凡四部、三藏之典籍,无不披览。
日支夫妻宫酉杀有制,且为官星之旺根,实为格局之喜神,虽然财透时干,成婚必晚,但婚姻定然安固。实际上,他夫妻二人风雨同舟,情深不改。命主视妻子为知己,每完成一部著作,都要请妻子题写封面。唯子女星在时处绝地,故只生三女而无一男。
格局所惜者,官星自坐绝地,在月失令,中年大运又历北方死地,官星乏力,而印地又有寅木化泄,比劫为人气,故虽文名大盛而贵气不足。
命主出生之年,年干官星临太岁,其祖父陈宝箴荣升湖北按察使,旋署布政使。
2岁入癸运,戊癸合,财克印,命主随家人赴武昌居祖父官署。癸未运,官印在未进气,虽然戊癸合火,也无损官印,故命主虽然体弱多病,但无大灾恶疾。6岁丙申,马星发动,命主随家人迁回长沙,并随兄入塾读书。7岁丁酉,丁壬合,食伤损格,丧祖母。8岁戊戌,支会火局,戊癸合火,伤官猖獗,财星为害,命主之祖父、父亲因在湖南实行新政而被清廷一并革职。命主随家人回江西老家。9岁庚子,子印遭午火回冲,丧祖父、长嫂。
12岁运转甲申,官到禄地,印临长生,利于学业。唯申金马星冲动日元之根,多走动不停。12岁壬寅年,印比主事,命主随兄衡恪东渡日本读书。14岁甲辰年,辰酉合而官星增力,命主回国考取官费留日资格。17岁丁未年,大运入申,命主考入上海复旦公学。19岁己酉年官星有力,命主以第一名成绩毕业,随之考入德国柏林大学。21岁辛亥,转入瑞士苏黎世大学。后因辛亥革命爆发,于是年底回国。
22岁运转乙酉。乙庚合金,官旺能生弱印,大利学业。23岁癸丑,印星有力,命主转读法国巴黎大学。24岁甲寅年,因欧战爆发而回国。次年乙卯,冲动酉金杀星,曾短期担任经界局局长蔡锷秘书,后改任教育部欧文编审。26岁丙辰,辰酉合,财生官旺,工作变动,命主应湖南省长谭延凯之邀,在湖南交涉使署任科长。次年丁巳,巳酉合金,命主考取官费留美名额。28岁戊午,赴美国哈佛大学学习梵文和巴利文。31岁辛酉,又转往德国柏林大学攻读东方古文字学,同时学习中亚古文字和蒙古语。命主在前后13年的留学期间里,勤奋学习,积蓄了大量的知识,具备了阅读蒙、藏、满、疆、日、梵、英、法、德、俄和巴利、波斯、突厥、西夏、拉丁、希腊、印第、伊朗、希伯来等十多种语文的能力,尤精梵文和巴利文。他不求博士学位,甚至连大学文凭也没有,但他却形成了自己非常宽阔的学术视野。他发现,在世界学术中,中国文化的地位很高,跟国内打倒孔家店、批判传统文化的态度大不一样。他主张中国学术应“吸收输入外来之学说,不忘本来民族之地位”。
32岁运转丙戌,伤官透清,好在壬水在戌冠带之地,可以护官,官星无伤而伤官秀出,则可以扬学术之名。33岁癸亥年,印星出,寅亥合,戊癸合,印星化坏,有丧母之痛。又因寅木比劫损格,旋又丧长兄衡恪。35岁乙丑,酉丑合,财资弱杀,命主应清华大学之聘,与王国维、梁启超、赵元任同为国学研究院导师。38岁戊辰,正财合入妻宫,命主与门当户对的原台湾巡抚唐景嵩之孙女唐筼喜结连理。39岁己巳,财生官而官生印,国学院撤销,命主改任清华中文、历史二系教授,并在北大兼课,同时还兼任中央研究院理事、历史语言研究所研究员及第一组主任、故宫博物院理事、清代档案编委会委员等职。名利双辉。
在清华任教时,命主力倡治学要有“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并提出四不讲:“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过去讲过的,也不讲。现在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他为中国学术开辟了一个崭新的领域——对不同民族语文与历史的比较研究。他深厚的国学功底、广博的知识和独到的见解,令其所有的学生和身边的学者都十分叹服。当时,诸多大师如朱自清、冯友兰、吴宓等都乖乖做他的学生。吴宓评价命主说:“合中西新旧各种学问而统论之,吾必以寅恪为全中国最博学之人。”郑天挺称他是“教授的教授”。姚从吾说:“陈寅恪先生为教授,则我们只能当一名小助教而已。”自视甚高的刘文典教授则公开说:“陈寅恪才是真正的教授,他该拿四百块钱,我该拿四十块钱……”胡适在日记中写道:“寅恪治史学,当然是今日最渊博、最有识见、最能用材料的人。”傅斯年对陈哲三说:“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
42岁运转丁亥。丁壬合,将印星合坏,喻示印星所代表的教学环境将不得安定,同时丁火为眼目,损格则会导致命主的眼疾进一步恶化。所幸者,印星在亥运得禄,不能尽坏,命主的工作还能勉力维持。42岁后流年为壬申、癸酉等,一路金水,丁火不能损格,故命主仍然在我国最高学府——清华任教,过着他一生最顺心、最风光的日子。
47岁丁丑年,丁火临太岁合壬印,日军大肆入侵我国,命主85岁的父亲忧愤绝食而死。命主自己则右眼失明。是年北京沦陷,命主携眷南逃,辗转至香港,年底大病几死。次年春,赶到昆明西南联大(清华、北大、南开三校合并)授课。49岁己卯,英国牛津大学聘邀命主为中国史教授,并于此后数年一直虚席以待。他们认为,命主是当时“最优秀的中国学者”。次年秋,命主离昆明赴香港,拟往英国,因战事未能成行,返昆明。51岁辛巳,巳酉合金,命主受香港大学所邀,任客座教授,并担任系主任,讲授两晋南北朝史、隋唐史。由于是年岁运巳亥冲,坏了亥印,故年底香港沦陷,命主辞职,困居香港。
52岁运转戊子,戊财生官,尚属佳运。但子水印运遭戊土盖头与午火反冲,则多不吉。是年壬午,寅午合火克酉金,制杀过重,命主一家陷于忍饥挨饿的艰难处境,汪伪“北京大学”以两千元月薪聘其任教,日军以二十万军票托其办理“东亚文化会”或高薪聘其但任香港东亚学院院长,均遭命主拒绝。然后,命主携妻女逃离香港,任教于广西大学。教育部又任其为部聘教授。期间,在几乎没有参考书籍的情况下,命主撰述了两部不朽的中古史名著——《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和《唐代政治史述论稿》。牛津的《剑桥中国史》对此二书作如是评价:“解释这一时期政治和制度史的第二个大贡献是伟大的中国史学家陈寅恪作出的。他提出的关于唐代政治和制度的观点,远比以往发表的任何观点扎实、严谨和令人信服。”
53岁癸未,戊癸合火克庚金喜神,命主奉命携眷赴成都燕大任教,途中全家人患病,年底始达成都。次年甲申,申子合而与午火冲战,命主左眼视网膜脱落,虽手术也未能挽救,终至双目失明。55岁乙酉,官杀临太岁,本属佳年,惜大运在子,金沉水乡,官杀之力终嫌不足。是岁秋,命主所著《陶渊明思想与清谈之关系》出版。旋应邀赴牛津讲学,兼治眼疾。可惜,因病情拖延太久,未获疗效,仅一眼能见微光。命主于次年绕道美国求治,也未遇良医,遂回国返清华任教,并兼任燕大研究院导师。
58岁戊子,子午冲,子印受伤,命主又要离开他赖以成名的清华了。当时,北京已被共军重兵包围,蒋介石开展“抢救学人,保存国粹”的活动,为了抢救这位“五百年才出的国宝”(蒋介石语),蒋派专机冒险将命主从北京接到南京,并亲自登门请命主一起去台湾。但命主说父亲尸骨葬在大陆,不愿离开故乡。蒋到台湾后,又几次派专机到南京接命主,均被其婉拒。当国府南迁时,命主也随之南下到广东岭南大学任教。
60岁庚寅,中g当权后,发出《关于在学校中进行思想改造和组织清理工作的指示》,广泛展开“知识分子思想改造运动”。全国高校教职员工的91%、大学生的80%被接受“思想洗澡”。但命主只想做一位独立的学人,进行自己独立的学术研究,因而他拒绝接受任何党派思想的洗脑,更不去附庸政治。他说:“我从来不谈政治,与政治绝无牵涉,和任何党派也没有关系。”面对学人们纷纷“弃旧迎新”、“弃暗投明”,鼓吹“学术要为政治服务”的状况,他写诗讽刺那些北国同仁:“八股文章试帖诗,尊朱颂圣有成规。白头学究心私喜,眉样当年又入时。”
62岁运转己丑,虽然财旺生官,但官至墓地,印到衰乡,命主之事业是难以进步的。是岁年逢壬辰,印遇财克,院系调整,岭南大学并入中山大学,命主自此一直担任中山大学历史系、中文系教授,主讲晋南北朝史、唐史、唐代乐府等三门课程。
63岁癸巳年,太岁来合酉官,中科院院长郭沫若、副院长李四光致信命主,请其出任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第二所所长。命主的学生汪篯带着信件劝说命主入京任职,命主连续两天怒骂那些已做了政治附庸的朋友,说他们“无气节”、“可耻”,是在“自投罗网”,并呵斥汪篯道:“你的所作所为,不配做我的学生!”他在给郭、李的回信中坦陈道:“研究学术,最主要的是要有自由的意志和独立的精神”,“没有自由思想,没有独立精神,即不能发扬真理,即不能研究学术”,“独立精神和自由意志是必须争的,且须以生死力争”;“做学问,不应有‘在某某主义或某某思想的的指导下’这种定语,凡有这种定语的都不是真学问”;“不要先有马列主义的见解,再研究学术,也不要学政治”;“我绝不反对现在政权,在宣统三年时,我就在瑞士读过资本论原文。但我认为不能先存马列主义的见解,再研究学术。我要请的人,要带的徒弟都要有自由思想、独立精神。不是这样,即不是我的学生。”他开出担任所长的两个条件:“一、允许中古史研究所不宗奉马列主义,并不学习政治;二、请毛公(毛泽东)或刘公(刘少奇)给一允许证明,以作挡箭牌。”其助手黄萱问他:“如果中央答应你怎么办?”命主正色答道:“那我就去,就算我因此牺牲掉也可以。”郭、李二人自然不敢将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转告给毛、刘,此事便不了了之。后仅担任学部委员一职。自此,他“闭户高眼辞贺客,任他嗤笑任他嗔”。
64岁甲午年,毛泽东发布《关于红楼梦研究问题的信》,在全国发起了批判胡适思想体系的运动。中山大学先后多次召开批判会,而对胡适最有发言权的命主却坚持一次也不参加。此后,命主的学问便愈来愈受到冷落。本来,他立志建立以中国为本位的东方学,并撰写一部高水准的《中国通史》,及《中国历史的教训》,但偌大的中国已经放不下一位独立学人的书桌了。他倔强地宣称:“宁作戏笔,不入时流。”他以诗自嘲道:“留命任教加白眼,著书唯剩颂红妆。”是年,命主写完《论〈再生缘〉》,国内不让出版,他便将书稿交给章士钊带到香港自费出版。对于此书,其自谓乃“颓龄戏笔,疏误可笑”。但此书在海外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随即,他又开始写作歌颂一位青楼女子的《柳如是别传》。
66岁丙申年,众多著名知识分子在批判胡风运动中纷纷中箭落马,命主预感到到前景不妙,其生日诗云:“平生所学供埋骨,晚岁为诗欠砍头”。果然,68岁戊戌,岁运财星叠叠克壬印,地支会火局攻酉杀,官印时刻有颠覆之危,所幸火不透干,庚金难坏,尚无性命之忧。是年,命主在“反右运动”中被划为“中右”,受到激烈批判。在全系71篇为国庆献礼的重要论文中,就有36篇都是批判命主学术思想的。命主被剥夺了授课权,陷于病困之中。季羡林《怀念陈寅恪》道:“解放后不久,正当众多的老知识分子兴高采烈、激情未熄的时候,华盖运便临到头上。运动一个接着一个,针对的全是知识分子。批完了《武训传》,批俞平伯,批完俞平伯,批胡适,一路批、批、批,斗、斗、斗,最后批到陈寅恪头上。”
71岁庚子、辛丑年,官杀生印,虽然出现了全国大饥荒,饿殍载道,所幸时任副总理的“南霸天”陶铸比较敬重知识分子,指示“对于如陈寅恪、姜立夫等一流著名学者,他们生活上的需要和困难,全部由省委负责解决”,因此,命主享受到“特供”待遇,并被任命为中央文史研究馆副馆长,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平静生活,虽然再度被划为“中右”派分子。
72岁运转庚寅,官印俱到绝地,命主大限之期到矣。是岁壬寅年秋,岁运金木争战,木多金缺,命主不慎摔断右腿,就医半年余,未获治愈。在此后的7年时间里,命主基本上是在床上度过的。陶铸亲自登门探病,并派三名护士照顾命主。74岁甲辰,失明膑足的命主以惊人的毅力口述完成了洋洋80余万言的百科全书式的《柳如是别传》。籍一个倚门卖笑的弱女子,来彰示“我民族独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
76岁丙午、丁未年,伤官克官,官印在岁运死绝,命主大难临头。是岁,毛泽东掀起“文革”狂飙,先是陶铸被打倒整死,随之各路“造反派”便纷纷上门逼令命主交代与陶铸的“黑关系”,以及所谓反共cD、反马列主义的严重罪行。命主由原来大字号的“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被加封为“牛鬼蛇神”、“封建余孽”、“死不改悔的走资派”。助手被赶走,护士被撤除,工资停发,存款冻结,诗文书稿被洗劫,宿舍也被大字报覆盖,远远望去如同一口巨大的白色棺材!尤为恐怖的是,大字报逐渐由楼外糊到了室内,乃至衣柜、书桌、床头。面对此情,其妻唐筼发出了“人还没死,已先开吊了”的哀怨。红卫兵为了验证“陈寅恪有惊人记忆力”的传说是否属实,将躺在病床上的命主拖到床下,强迫其背诵毛语录,倘若不肯背或有一句背错,便施以辱骂和拳脚。为了不让命主好过,红卫兵还在其窗前屋后安装了几只大高音喇叭,震耳欲聋的狂呼乱叫着,要“让反动学术权威听听革命群众的愤怒控诉”。这使患有严重失眠症和心脏病的命主夫妇痛苦难当,生不如死。其妻心脏病发作,几次死去活来。命主哀叹:“我现在譬如在死囚牢中。”
著名诗人梁宗岱的夫人甘少苏,在其用血泪写成的《宗岱和我》一书中回忆道:“那时候,挨整的人及其家属都特别害怕高音喇叭,一听到高音喇叭声,就颤颤兢兢,因为红卫兵经常用高音喇叭通知开会,点人出来批斗、游行;而出去一次,也就是小死一场。历史系一级教授陈寅恪双目失明,一听见高音喇叭喊他的名字,就浑身发抖,尿湿裤子。就这样,终于活活给吓死了。”
79岁己酉年,绝地之官印逢太岁生扶,欲与伤劫再战,结果是官印俱损,格局大破。该年10月,受尽折磨的命主终因心力衰竭而与世长辞。弥留之际,他一言不发,只有枯萎的眼角在不断地流泪。
45天后,其妻唐筼也撒手人寰,追随丈夫而去。
远在台湾的蒋介石痛闻国宝惨死,摔掉水杯大哭:“惨无人道啊!”
人被整死了,可是他的精神尚未屈服,在中山大学编写的《形势报告》中,这样记录着命主:“他说‘虽然我的年纪老到皮包骨了,但还不愿死,要看共cD怎样灭亡’,‘我死了以后,骨灰也要抛在海里,绝不留在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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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易卜堂”简评:
庚 壬 乙 戊
寅 午 酉 寅
大运:癸未 甲申 乙酉 丙戌 丁亥 戊子 己丑 庚寅
2岁 12岁 22岁 32岁 42岁 52岁 62岁 72岁
实际此造从食伤,而非黄大陆先生所认为的伤官佩印,既然从食伤、从弱,月令食伤为秀气、才华,故应陈先生才高八斗,为学术界之泰山北斗,从陈寅恪先生的经历看可以看出,逢子年子午冲,月令用神逢冲,多应亲人长辈不顺、命主名声事业会有坎坷,逢卯年陈先生事业变动,逢辰年财星合入婚姻宫,应婚姻之喜,故陈先生成婚于戊辰年,黄大陆先生解释说子年印星被伤而应亲人之凶是不解八字岁运命三者之间的作用关系,为了附会伤官佩印之谬论而牵强胡说而已,命局中字冲伤流年之字是不存在的谬说。黄先生在文中说“52岁运转戊子,戊财生官,尚属佳运。但子水印运遭戊土盖头与午火反冲,则多不吉。是年壬午,寅午合火克酉金,制杀过重,命主一家陷于忍饥挨饿的艰难处境。”这一段是说陈先生在戊子大运壬午年生活艰难,何故?黄大陆先生仍然对岁运冲击的特殊作用关系不解,胡乱解释确实可笑!此处当论大运子正冲局中午火而应凶,流年只是到位应期而已!
命理艰深,黄大陆先生的格局论可以息矣。